第一文学城

【天魔堕仙录】番外

第一文学城 2025-10-21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不见白沙编辑:@ybx8
作者:代发 2025年9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6560   有人反应,讨厌大篇幅写主角秦厉以外的人或者剧情,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后面便是秦厉带主角团一起直面这几个BOSS。
作者:代发
2025年9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6560

  有人反应,讨厌大篇幅写主角秦厉以外的人或者剧情,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后面便是秦厉带主角团一起直面这几个BOSS。

  不补充人物关系,难道不会一脸问号?

  比如绝帝和大元的关系,为何另一个儿子在对面?

  秦厉是此反派ntl 文,真正意义上的主角,当然也是主视角,但补充每一个
重要配角的过去,让他们形象丰满也很重要。

  我的文风就是如此,不喜请直接无视番外。

  番外为上半部分【1-50】结束后的承上启下,一次完结。

  作为后半部分的两个BOSS,本来这两人是已经分开写完的番外,忽然想着一
起合并得了,呃,主要是,分开写对于不认真看的人来说,看起来会更乱。

  番外三,是这次番外时间顺序上的后续,秦厉主视角,讲述古玄和古远山的
恩怨,以后可能跟新慢,是更新主线还是整完?

  欢迎评论留言,比如两次番外,你们更喜欢哪一种。

  祝大家生活愉快,也希望本文能给各位带来快乐而非压抑。

  黄祸生,潜龙出,天地乱

  黄祸,自爱意中诞生的极恶,从鄙贱之地传来,蔓延至整个西域。

  西域汉城,繁华的城角边缘,一个少年在巷道的垃圾中翻找着食物。

  他拿起一块别人残存的面饼,正要离开。

  砰!剧痛传来,他被踢倒在地。「该死的老鼠,又来偷东西!」

  一个身材肥胖的厨师猛踹着少年,但少年仍然死死的抱着那些食物没有放手。
「对不起。我不会再来了,请就放过我吧。」

  少年双手做乞求状,抬头看向这个厨师。

  他泛红的右眼却好似能看透眼前之人的内心一般。

  憎恶,黄褐色。

  看着可怜的少年,厨师的怒意顿时消去大半「嘛,算了,拿去吧,不要掉在
地上就行,省的我还要打扫。」

  蓝白色,怜悯。

  我知道,他不会为难我了。

  我的母亲是这世上最卑贱的职业,妓女,所以我没有父亲。

  少时,我被其他人欺负,掉在湖中差点溺亡。

  母亲拼死抱着失去意识的我。

  我在死亡边缘徘徊之时,忘川河那一筹红布拉住了我。

  这种温暖的感觉,是红色的。

  从此以后,当别人流露出感情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不一般的颜色。

  当我拿着很多食物,跑在回家的路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

  喜悦,是蓝绿色。

  当我回到住所。

  是妓院?怎么可能,母亲年轻时依靠出卖色相,在妓院确实赚了不少钱,但
她现在已经四十岁,赚不到钱了。

  妓院早就把她赶了出来。

  「哈哈,你这年老色衰的娼妇,还挺会玩。」陌生的男人大笑着走出,只留
下几个铜币,他路过我的身边。

  鄙夷,是泛白的黄色。

  快步走到母亲的身边,她的身上淤青一片,我快速向前抱住了她,「母亲,
你受伤了吗?」

  「我没事,巴扎布,一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再过半年……」母亲忽然发现
我手上的右肩「你这时候可不能受伤!」她撕下一边的布料,帮我包扎了伤口。

  随后,母亲捡起铜币,放到另一边的抽屉中数了一下「只有你,是我的希望!」

  这种感觉,是爱?粉红色?

  我一直觉得母亲,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喂喂,小鬼,你又在看什么?」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

  她是母亲的姐姐,也是除了母亲以外唯一对我露出鲜艳色彩的人。

  「嗯,我想变强,才能保护好我的母亲。还有半年,我便成年了呢。」对于
深奥难懂的书籍,少年天赋异禀,理解能力出众。

  也许,是那奇怪的右眼觉醒导致的吧。

  「哈,没用的,你是娼妇的儿子,你看看你,如此瘦弱的身体,怕是给人家
干活都没人要。」

  她总是说着刻薄的话,但我却并不讨厌。

  「你的母亲不该生下你,明明前几次都选择了堕胎,哈哈!生下来也是在社
会最底层受苦,做牛做马。」妇人嘲讽的声音再次传来,少年却充耳不闻。

  「不,我是幸福的人!」少年喃喃自语。

  北方有异兽,一旦饮用它的龙之血,便可以改变人的体质,书上如是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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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母亲选中,疼爱,那是我心中唯一的慰藉和骄傲。

  然而,一切都在半年以后的某一日,完全改变。

  我凭借劳动,又一次从那个厨师那里要到了食物,正准备回家带给母亲,谁
知却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

  我飞也似的跑到她身前,却见母亲痛哭着,姨妈在安慰她。

  怎么了?我拿起母亲身边掉落的传单。

  嗯!?婚宴的传单?

  「他明明说过,你长大成人,他正好结束兵役回来娶我,为,为什么。」母
亲痛苦着,歇斯底里。「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啊,看来你不知道呢,这人就是你的父亲,哈,也许是吧?」妇人无奈的
继续诉说,「他马上迎娶的可是丞相的女儿,难不成你觉得他真的会娶你这样的
娼妇?」声音有些尖锐,她说完便离开了,只剩下我和母亲。

  母亲一直在等待着我成年,原来是……

  「母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有我!」我向前安慰母亲。

  绝望,是黑色的。

  「不要碰我!」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喊!面目甚至有些狰狞扭曲!

  「唉?」我有些意外,内心却开始崩塌!

  为何,她对我的感情,是充满嫌弃的颜色!?

  「该死,要是没有你就好了!没有他的话,你的存在也没有意义!和其他孩
子一样,怀你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铁丝把你扎死!」

  转折和剧变,让我猝不及防!

  「混账,该死!」母亲继续发泄着。

  我瞬间理解了一切。

  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能力。

  我以为的母亲的爱,那红色的感情,不是属于自己的。

  我不过是母亲用来连接男人的工具。

  红色早已烟消云散,母亲的感情是憎恶,黄褐色。

  不行,不行!母亲,你绝对不能从红色,变为这种浑浊的色彩!

  我拼命的抓住母亲的脖子,她有些窒息。

  紫色泛出,这是,很接近红的色彩!支配全身!

  红的发紫,真是美妙,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妙的颜色!

  母亲挣扎着想要扯开了我的手!

  鲜血从母亲的脖颈溢出!

  我爱你,母亲,你也必须永远保持鲜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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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扮成侍从,来到了父亲的家中。

  由于我还年幼,加之当日太热闹,人很多,没有人发现我。

  我摸索了半天,却是连父亲的正面都没见过。

  半日后,我将父亲的人头装在盒子里,带给了母亲,放在了她的尸首上面。

  人死前,因恐惧露出的情感,红得发紫,是如此绚丽。

  我入迷了,亦或是,入魔?

      --------------------

  「等我成功,我就回来娶你。」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在离开贫穷的村落之
前,对青梅竹马的少女如是说道。

  「你要参军,为何要去北面?」少女和他年纪相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因为南方赚不到钱,我明明……」少年回想起过去的一年,皱起了眉,明
明自己干的不比那些成年人少。

  实际上,那些老兵也没拿到多少就是。

  少年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他是个孤儿,自幼天生神力,才……活到今天。

  当然,也少不了眼前少女父母的帮衬。

  为何那些南方的达官贵人,就知道吟诗作对,什么都不用做,却可以过着奢
靡的生活。即便是仓中的粮食发霉,也不愿意发给贫苦的百姓。

  辛苦劳作的平民,亦或是自己这样拼命战斗的士兵,却连温饱都是奢求?

  皇甫绝出门,是想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

  「你很强,只有你,能帮我解决这个目标。」

  「是,脱脱大人。」

  敌人是谁,无所谓,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一年,他成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门客。

  他虽和自己年纪相仿,却是大元帝国的权贵家族的继承者。

  「要注意安全啊,皇甫绝,任务失败可以等下次机会。」

  他很看重自己,竟记得我的名字。

  自己从军中被他召来后,在他的府邸接受了系统的训练,随后便在他的麾下
执行任务 .

  任务是绝对不允许失败的,从一开始进入府邸,就被告诫过。

  婚宴?目标今天结婚?

  这个目标,是自己很讨厌的存在。

  恶心的南方人,靠吹嘘和卖主到今天的地位,原来还勾结了北方的大元。

  我不喜欢杀无辜的人,便隐藏身形,顺利的潜入了新房。

  将不知名的新娘控制后,藏在横梁上。

  !?有人进来了,拿着刀,藏在门侧后,想做什么?

  暂且静观其变吧。

  目标进来了!两人扭打起来!这样下去,会引得其他人过来。

  银光一闪,天空中划过一抹鲜红,目标身首异处。

  我本想把这个搅局者也灭口,但回头一想,既然有人背锅,也可帮脱脱大人
摆脱嫌疑,留着他也不错。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对于死亡,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和自己是同一类型?

  「你快走,我来解决追兵。」他虽看起来比我年长不少,但自己才是更强者,
他应该听命于自己。

  但是他竟将目标的头颅收了起来?

  罢了,反正目标已死,任务完成。

  我夺门而出,吸引了府邸卫兵的注意力,都是些杂鱼,完全奈何不了我。

  几日后,在脱脱大人的府邸,我又遇到了他。

  「你为什么也来这里了?」我疑惑的询问。

  「为了看到美丽的颜色。」他口中嘟哝着奇怪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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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后,北方异军突起,用铁骑统一了整个东北草原,国号大元。

  元军随后如猛兽入境般踏破山河,所向披靡。

  此刻,最后一座坚城如孤岛般矗立于大地,只要将其攻下,整个中原地区便
只得俯首称臣。

  「启禀陛下,敌军已接连挡下我军三波猛攻,闭城不出,坚守如铁。」传令
兵单膝跪地,声音微微发颤,向御驾亲征的皇帝禀报。

  皇帝端坐于战马之上,面容冷峻如霜,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战场,缓缓侧首望
向身旁样貌清秀却气息深邃的男人。

  「向城内投放劝降书,若肯归降,既往不咎,若执意顽抗……」男人的话语
尚未落下,城头之上,一面白旗骤然升起,迎风猎猎作响。

  就在此时,又一名传令兵如疾风般奔至御驾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启、启禀陛下!敌军见到皇甫将军与巴扎布将军的援军旗帜,已经……开城投
降!」

  半日后,大军入城,城内的庆功宴。

  北方人的习惯,宴会皆在殿外举行。

  「哈哈哈!长生天庇佑,诸位勇士神勇无双,朕心甚慰!」大元帝国的皇帝
自高台走下,缓步来到三位居功至伟的将领面前。

  元帝的身躯如山岳般厚重,神情威严,不怒自威。

  巴扎布立于中央,猛然抬头,才惊觉眼前这位,仅用数年便平定草原乱局的
君王,竟刚过知命之年,春秋正隆,恐怕再过十年,整个春秋大陆就将匍匐在他
脚下。

  坚毅的白金色!他从未见过信念如此强大之人。

  左侧的之人面无表情,宛如一尊杀戮雕塑,右侧的白衣中年人亦是神色淡然,
目光深邃如渊。

  一时间,气氛凝滞,冷若冰霜。

  难怪这二人在别处难以立足,简直如两块顽石。

  「愣着作甚,还不快谢过陛下!」上首的脱脱连忙出声打圆场,试图缓和气
氛。

  大元帝国的君王与初代三龙将首次齐聚,这一刻,如龙虎盛宴,天地为之色
变。

  黄祸·巴扎布——杀敌逾万,善用毒术与咒法,残忍嗜杀,其名号一出,敌
国闻之色变,如见修罗。

  三不铁帅·皇甫绝——不问、不言、不眨眼。行军所至,无人能挡,无人能
敌,战场之上,他是纯粹的杀戮机器,冷酷无情。

  鬼谋·王约——提前洞悉一切的阳谋让人无力反抗,阴险恶毒的阴谋更是神
鬼莫测,谈笑间让敌人生不如死。

  「这是给你们的赏赐。」皇帝微微抬手,侍从捧上一个水壶般的器具,壶中
盛放着暗红色的液体。

  皇帝亲自将液体倒入四只酒杯中,随后率先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皇甫绝与王约毫不犹豫,随之举杯,缓缓饮下。

  巴扎布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三人,难道都是怪物不成?

  龙之血——北方异兽炎龙兽的血液,传说饮下者,绝大多数会因无法承受其
狂暴力量而发狂。此物虽能改变体质、增强玄力,却因其凶险与稀世罕见,几乎
无人敢轻易尝试。

  龙,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而成功捕杀炎龙兽的,正是眼前这位大元帝国
的统治者。

  巴扎布略一迟疑,随即仰头饮下最后一杯龙血。刹那间,难以言喻的灼热感
席卷全身,神志仿佛被凶兽的意志侵蚀!

  「呼……」常人恐怕早已被其中残存的龙魂支配,彻底癫狂。

  然而,他们四人,信念如磐石,意志如钢铁,足以驾驭那传说中的凶兽之力!

  饮下此血,便象征着他们三人,被大元帝国的皇帝正式授予最高将帅之位—
—三龙将!

  三人中,巴扎布最为年长,战功最为卓著,但犯下的罪行也同样罄竹难书。

  「巴扎布,朕封你为宝郡王,兼三龙将之首,总领西域战事。」皇帝随即转
向皇甫绝,声如雷霆般威严,「皇甫绝,朕封你为三龙将次席,北方异兽、魔物
凶残无比,非你不可御之!」在元帝看来,皇甫绝还需历练,亦或是两人同出一
门,得故意分开?

  最后,皇帝的目光缓缓落在王约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许,
「王约,随朕南下,为三龙将之末席!」

  皇帝振聋发聩的声音伴随着无上威严响彻寰宇,仿佛在向天下宣告——唯有
他,才是春秋大陆真正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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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皇甫绝回到位于南方的一处民居,却发现家中的妻子神色异常。

  「怎么回事?外面的人看到我便……」皇甫绝疑惑地问道。

  他已经数月未归,此次回来,本想带着家人一同前往北方。

  「孩子已经懂事,为了我们母子,你不要再回去杀人,一起离开这里好么?」
妻子眼中闪烁着泪光,曾经的青梅竹马,十几年间一直等待着他,却从未享受过
富贵。

  唯有几年前,皇甫绝功成名就回来,两人渡过了最幸福的时日。

  丈夫时常要外出,一次就是数月,他明明自称是个将军,在城中,却永远打
听不到他的名字和服役之所。

  一直到不久前,她才知道,皇甫绝原来就是那令整个宋国闻之色变的战场梦
魇!

  皇甫绝心中泛起波澜,但随即便被无奈替代。「我马上就要去北方驻守,我
是来带你们一起走的!」

  「不,不行,现在外面都说你是背叛了国家的屠夫,如果我跟你走的话,我
的父母族人该如何……」妻子泪如雨下,强忍心中悲痛的说道,「你在北方,已
经成家立业了吧,那个,那个北元丞相的妹妹,也已经下嫁给你,孩子都已经
……」

  饶是皇甫绝这般铁血之人,此时也陷入了另类的绝境。

  当时的情况,身为主君的脱脱,要把胞妹嫁给他,自己如何拒绝得了,因此
一直瞒着她们。

  该死的,是谁把这些事情告诉……

  「呀,弟妹,要不去大都吧,虽然到了那里,会有不少麻烦,但至少安全,
你的男人也不用担心你了。」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皇甫绝回头,凝视来人,眼中怒火和杀意尽现!是巴扎布!

  「喂喂,别这么看着我,若不是我暗中照应这里,她的日子可不好过。」巴
扎布笑着说道。

  他眼中,皇甫绝信念的颜色,竟是那独一无二金黄色!

  他一直很在意皇甫绝,在这里的情况自然调查的一清二楚。

  皇甫绝瞬间明白了巴扎布的意思。

  他们二人皆要出征,不可能有隙照料这里。

  在皇甫绝眼中,巴扎布是彻头彻尾的人渣。每次攻破城池,便会下令让手下
入内后烧杀抢掠。本人修炼邪功,无恶不作,经常奸杀那些亡国的王宫贵族的妻
女。

  「我会向脱脱大人说明情况,他会妥善处理的。」皇甫绝自然是信不过他。

  巴扎布暗觉可笑,小孩一样天真。

  话说回来,这女人明明很普通,至少比起皇甫绝在元都的那位妻子,差了太
多。两人若是站在一起,她会像河卵石遇到明珠一样黯然失色,他为何还会眷顾
着这里?

  「哈哈,那胖子?把妹妹嫁给你,就是为了控制你,没想到你更喜欢这里。」
巴扎布与皇甫绝不同,不仅年长,更是自小生活在西域底层。

  即便也曾加入相府,也毫无忠诚可言,他只为自己而活着。

  「你没有感情吗?」皇甫绝一直很厌恶眼前这个所谓的同僚。

  「哎?」巴扎布似是没反应过来,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感情?真是滑稽。

  现在的局势,只要再过十五,不,也许是十年,春秋大陆就将会诞生大一统
的帝国,结束分裂的乱世。

  然而,他们信仰的长生天,却没给他们足够的时间。

       ---------------------------------------------

  一月后,楼兰国。

  暮色四合,汉城的喧嚣渐渐沉淀。

  在一条被岁月遗忘的巷陌深处,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后,巴扎布的身影与阴影
融为一体。他伪装成寻常商贾,但那双藏在兜帽下的眼睛,却如鹰隼般锐利,死
死盯着巷口,仿佛在等待一件稀世珍宝的降临。

  片刻,一阵清冷的香风拂过。一位身披素色斗篷的女子款款而来,她步履从
容,即便在这市井陋巷,也难掩其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典雅。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巴扎布清楚,她便是当今楼兰国国主的掌上明珠。

  巴扎布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陛下的『病』,可曾有好转?」

  女子在他对面坐下,斗篷的阴影遮不住她紧蹙的眉头。「父王病倒,宫中御
医束手无策。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她的声音清冷如玉,却难掩焦虑与坚毅。

  「我早已言明,此非寻常诅咒,而是一种会蔓延的『毒』。它只侵袭特定的
血脉,若非你们当初的犹豫,何至于此?」巴扎布的语气中仿佛一个痛心疾首的
医者。

  女子心中一凛。半月前,这个神秘人如鬼魅般出现在汉城,解决了许多连祭
司都束手无策的怪病与异象,却分文不取,在百姓口中成了活神仙。

  然而,她敏锐的心,却从始至终都对这个男人保持着警惕。

  直觉告诉她,他周身环绕的,不是仁慈,而是捕猎者般的气息。

  「听闻『黄祸』大军压境,西域诸国风声鹤唳,我今日便要离城避难。」巴
扎布忽然话锋一转,站起身来,作势欲走。他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这
是他最擅长的猎术——欲擒故纵。

  在猎物最惊慌失措时,收回诱饵,方能使其彻底丧失理智。

  女子没有挽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斗篷滑落半寸,露出她光洁的下颌和一抹倔强的红唇。那是一种混合着王室
威仪与少女纯美的独特气质,如大漠中的红柳,坚韧而艳丽。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巴扎布眼中的算计与贪婪瞬间化为一片炙热的火焰。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真是……令人着迷的瑰宝。纯洁如泪,
却又坚毅如血红色,很快,你连同你的整个国家,都将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

  片刻后,一抹鬼魅般的黑影无声地滑至巴扎布身侧,单膝微屈,姿态恭敬,
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解。

  「宝郡王,以您的威名,荡平西域诸国不过旦夕之间,何必在此与她玩弄这
般……费神的把戏?」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山岳般沉重的威压轰然降临!空气仿佛凝固,黑衣
人猝不及防,膝盖「咔」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骨骼似乎都在呻吟。

  他这才惊恐地想起,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黄祸」,其行事逻辑,从来就不
是凡人能够揣度的。

  巴扎布最爱淫辱那些贵族女性,自己刚才,本打算拿下这个目标后主动献给
他。

  他是元廷暗影会派来的监军。

  但此刻他无比清楚,自己连一丝一毫制约眼前这位黄祸的资格都没有。

  「哼。」

  巴扎布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威压瞬间消散。

  他缓缓转身,目光再次投向她离去的方向,那深邃的眼眸中,杀戮与掠夺的
欲望似乎被一种更奇异、更执拗的光芒所取代。

  感情?他在心中嗤笑。

  那不过是凡人用来粉饰自身脆弱的糖衣,一触即碎的琉璃。

  他离开这名为「故乡」的汉城已太久太久,这片充斥着铜臭与欲望的土地,
在他眼中,向来是一片灰败的死寂。

  ……直到她的出现。

  这趟西域之行,竟让他寻到了一抹独一无二的、令人心醉的「颜色」。她深
爱她的国家,那份坚韧不拔的意志,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充满了实验的诱
惑。

  他很好奇,这样一颗璀璨的灵魂,究竟能承受多少折磨,才会在自己手中
……绽放出最凄美的凋零?

  她,应该不会像那些俗物一样,轻易就碎掉吧?

  想到这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一个名字——皇甫绝。

  那个与自己一样,早已站在凡人顶点的男人,为何还会被「感情」这种无聊
的枷锁束缚?明明他们都已接近超脱,为何他还要选择沉沦?

  巴扎布想不通,也不屑去想。

  他只知道,自己找到了新的,更有趣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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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域的联合大军,寄托着诸国最后的希望,却在北域铁骑的洪流面前,脆弱
得如同秋日枯叶。

  那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一场钢铁与血肉的无情冲击。联
军,如同螳臂当车的愚者,被钢铁巨轮无声碾过,化为尘埃。

  就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之上,一封来自「黄祸」巴扎布的信笺,送到了楼兰王
的案头。信中只有几行字,内容却重逾千钧。

  楼兰宫中,气氛凝重。

  好消息是,国王的怪病奇迹般地痊愈了,但他的身体虚弱,无法踏上和谈的
旅途。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国家的命运,寄托在一双年轻的肩上——楼兰的瑰
宝,玉漱公主,与她的弟弟,这个国家年幼继承者。

  当玉漱踏入被巴扎布占领的安鲁王宫时,她才惊觉,那个传说中令人闻风丧
胆的「黄祸」,竟是不久前在黄昏下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神秘人。

  那一刻,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
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原来,魔鬼也曾以凡人的姿态,与她谈笑。

  谈判在压抑的气氛中开始,诸国联合军不过是集结后在边境守卫,便遭受突
袭,两军实力本就差距很大,但瘟疫,灾难,却和那个名字一样不期而至,让整
个战局变成了屠杀。

  玉漱公主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依旧清澈坚定。

  这个被西域,冠以灭顶天灾之名的男人,正注视着自己。

  他看起来四十上下,正值最巅峰的年华,身形经过战争的淬炼,虽带着刚毅
的微黑,却不像北方人那般壮硕,甚至有些南方人的俊美。

  奇怪的是,他的周遭像是有奇怪的气息环绕,仿佛能抵挡一切。

  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帐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巴扎布将军,」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楼兰,
以及西域诸国,愿以最大的诚意,换取和平。今年的所有税金都作为您此次征战
的犒赏,犒劳大军,同时开放所有商路,免去大元商队未来十年的所有关税。只
希望将军能承诺,铁骑不再践踏过我们的国土。」

  明明是求和,她说话却不卑不亢,试图为濒临困境的祖国,争取到一丝喘息
之机。而她旁边的弟弟,早已被气势所压,不敢说话。

  巴扎布斜倚在虎皮王座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童
话。他眼神忽的有些空洞,甚至没有看玉漱,

  越发鲜艳的红色,娇艳欲滴,比起她美绝人寰的容貌,更吸引自己。

  他这才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嘲弄,「玉漱公主,你是在跟我做
买卖吗?我的军队想要休憩,到哪里都可以,至于商路……」他顿了顿,抬眼瞥
了她一下,眼神锐利如鹰,「本王的军队,什么时候需要你的许可才能通过了?」

  玉漱的心猛地一沉,但她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若是战火绵延,对双方都
是消耗。我们对大元绝无反抗之意,只求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巴扎布站起身,踱步到玉漱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灼人的气息,「除了你,这些凡俗的琐事,
本王毫无兴趣。」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我现在有事
要忙,若是夜晚,我们可以谈点别的。」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玉漱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渗出。

  她终于明白,这场所谓的「和谈」,从一开始就没有诚意。

  她和她的国家,都已是笼中之鸟,任由他这「黄祸」,随时攫取。

     --------------------------------------------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绸,沉沉地笼罩在巴扎布的王府上空。

  一辆朴实的马车驾临宝郡王的府邸,像是一只玉兔,走近一头蛰伏的巨兽,
玉漱屏退了侍从,独自一人踏上了通往主殿的青石阶。

  她的脚步平稳,身形裙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一朵在寒风中不肯凋零的白
莲。

  他的宫殿,没几个守卫,如同森林中的老虎不需要鸟禽守护一样。

  殿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皮革、烈酒和松木的气息扑面而来。大
殿内灯火通明,却空旷得有些过分,只有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人。

  他正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书籍的材质很特殊,随着书籍放下,在火光
下划出冰冷的弧线。

  看到玉漱独自走进来,他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那抹标志性的、令人捉摸不
透的微笑再次浮现。

  「玉漱公主,深夜造访,未能扫榻以待,还请见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

  玉漱没有理会他的客套,她走到大殿中央,距离王座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挺直了脊背,那双清澈却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

  若是她退缩,没有来,那她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而已。

  就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是个强装出绝美颜色的婊子,巴扎布近乎病态的思踱。

  「我父王的病好了,多谢郡王您的药方。」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冰珠
砸到地面上。「但,我父王麾下,一同前来的数千将士,却染上了怪异的疫病,
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

  巴扎布收起了手中的书籍,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
她接下来的话。

  玉漱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都压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
她心中盘旋了一整天的疑问,如利箭般射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巴扎布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停滞。

  他原以为会看到惊慌失措,前来乞求的她,或是故作坚强、实则色厉内荏的
她。

  他准备了无数种说辞来让她屈服,也准备了无数种手段来威胁她。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如此勇敢,甚至带着一丝审判的意味,将
这最致命的秘密,赤裸裸地摊在了他的面前。

  心中竟真的掠过一丝惊诧,随后被狂喜取代,这女人,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
多。

  沉默了片刻,大殿里静得能听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然后,他忽然笑了,这
一次,笑意终于抵达了眼底,那是一种混杂着欣赏与残忍的、更加真实的笑容。

  巴扎布缓缓站起身,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敲击在玉漱的心上。他在她面
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轻声说道,「是。」

  一个字,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在玉漱的脑海中炸响。

  巴扎布直起身,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内心却狂
喜愈发抑制不住。

  她此刻,用最鲜艳火红,压制住了心中蔓延而出的恐惧!

  巴扎布坦然承认,语气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从容,
「因为你按我说的做了,所以你父亲的病好了,至于士兵的瘟疫,是『蚀骨草』,
他们就算死亡,也无法解脱。」

  身体被毫无征兆的侵蚀,如同空气腐蚀肉体。

  许多士兵不堪痛苦选择了自我了断,那毫无征兆的瘟疫却依旧在肆虐。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苍白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只是虚虚地描摹
着她的轮廓。

  目光变得深邃灼热,随后话锋一转,「明日,一切都将结束,忍受住死亡剧
痛的士兵不仅不会死去,皮肉还会复原,变得更为坚韧。经历过死亡的士兵,才
配保护最艳丽的鲜红。」

  「多谢您的宽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屑于欺骗自己。「那么,您
的条件呢?」

  巴扎布似乎很欣赏她这副强撑的模样,眼中的兴味更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她,姿态慵懒却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力。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第一,楼兰将成为大元的下属国,每年进贡。」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巴扎布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说出了第二个的条件。

  至于第二点……」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她眼中逐渐升起的恐惧。

  「你,得作为侍妾,嫁入我的郡王府。」

  她早就察觉眼前这个恶魔对自己的欲念。

  但,侍妾?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她是楼兰
最璀璨的明珠,他竟然要她做他的侍妾?

  「我拒绝!」她终于爆发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魔!我宁死,也绝不会屈从
于你!」

  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决绝的悲壮。

  巴扎布脸上,所有的戏谑和欣赏荡然无存,但心中的狂热和莫名的扭曲却支
配了一切。

  巴扎布期待着,想要知道她的极限,又害怕那最鲜红的颜色就此黯淡下去。

  「死?」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强大的气场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抵
上了冰冷的石柱,退无可退。

  他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力道很
大,随时可以捏碎她的骨头。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酷的诱惑。「唯有
力量才是正义,而死亡,不过是弱者的逃避。」

  巴扎布松开手,转而拿起旁边案几上的一杯酒,轻轻晃动着,仿佛在欣赏一
件艺术品,却一言不发。

  她可以选择不答应,也可以选择死亡和逃避。

  那么明天一早,也许眼前的男人,会当着自己的面,砍下父皇的头颅,士兵
们一个接一个地腐烂在沙漠里。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你既来到这里,难道还想逃
避?」巴扎布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酒杯的边缘,冰凉地贴着她的嘴唇。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玉漱公主如
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巴扎布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的、深邃的眼神。

  「喝吧,做我的女人,少受点罪。」

  玉漱迟疑了数秒,最终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不住的喘着粗气。

  「来人,带她过去。」

  言毕,一个五十多岁的侍女从侧室步入殿内,走到玉漱身边,「新人,请随
我来。」

  玉漱跟在她身后,通道中,声音忽然响起「对于未来的事情,我们总是需要
去接受,以你的身份,只要他对你厌倦,也许就会放过你,去追逐新的颜色。」

  老侍女的话,对于主子竟然毫无敬意,「某些选择,既对所有人都好,那便
不要去反抗,活下去吧,若能经受住折磨……这座宫殿并没有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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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嗖的丝绸落地声,让巴扎布忍不住提前拉开了门帘。

  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玉漱那曼妙的身姿,她的身子刚刚褪去少女的青涩,丰
腴而诱人,胸前饱满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身上散发出的鲜红颜色,更是
带来了异样的美感。

  浴池旁,蒸汽袅袅,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熏香味。

  巴扎布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来,替吾宽衣。」

  她咬了咬下唇,强压下心中的躁动和抗拒,柔声道,「是,」她走近巴扎布,
纤细的手指此时微微颤抖着,一点点解开衣带。

  当巴扎布厚重的长袍滑落,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玉漱公主的眼神微微一
滞,他的身上有着数道刀痕,健壮的身体周围隐约泛起黑色的气息。

  以念化实,眼前这个男人的玄力早已超凡脱俗。

  该死的熏香,让她有些难耐羞赧,便闭上双目,向前继续为他褪去亵衣,直
到他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

  待她睁开眼,却发现巴扎布刻意将那根挺翘的巨物,抵在自己脸前,猝不及
防下,终于让她花容失色。

  饮用过龙之血后,三龙将的身躯慢慢蜕变,早已异于常人。

  「这……这般!」巴扎布的阳物,当真是雄伟粗壮,此时如盘旋的巨龙一般
龙头吞云吐雾,显出一种难以想象的骇人感。

  未经人事的少女俏脸发热,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女人,都是淫贱的,巴扎布一直如此坚信着。

  他最喜奸淫那些身份高高在上的女人,然后用淫药和胯下肉龙,让她们流露
出最原始的本性。

  但真是美妙,直到现在,她的身上的颜色不仅没有褪色,反而越加明亮。

  巴扎布几要无法抑制的扑倒她,将最艳丽的颜色和她的纯洁一起占有。

  却又害怕这份完美无暇只是稍纵即逝,也会和儿时自己心中的爱梦一样散去。

  一时间心中泛起久违的感觉,他,心跳加速?紧张了?

  身上那薄如蝉翼的洁白纱衣便顺着她的香肩滑落,如水般流淌,露出她白皙
如玉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光泽绝美胴体仅是稍纵即逝,便害羞的没入浴池之中。

  只留下那对高耸的玉峰和深邃的沟壑,任由跟着进入温泉浴池的男人的双手
玩弄,以供观赏。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巴扎布泛过喜悦,这反应……

  自己当然想要得到这西域最美的花朵,如论这花朵是否被雨露拜访。

  却没想到还能同时得到这鲜艳的玫瑰红,初次的童贞。

  厚重的男性气息侵袭,伴随着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口腔,带着粘稠的唾液在里
面搅动着。柔软的双唇内,伴随着异样的芬芳。

  少女的喘息,让巴扎布心醉神迷。

  令人疯狂和迷醉的长吻后,他开节制,一条银丝被他带出少女的双唇,落在
她的嘴角边。

  断断续续的窒息让她咳嗽不已,神智昏迷,刚才的酒……发作了?身子站在
浴池中摇摇欲坠之际,男人的手臂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双手搭上了玉漱的肩头,巴扎布抱起她到浴池边,随后压倒在身下。

  玉漱觉得有些难受,开始微微的挣扎和反抗,但除了呼吸,亦或是一两声的
呜咽,她始终一言不发。

  一直到一阵魂悸一样的刺激,从下面传来。

  巴扎布将两指伸向她最隐秘的桃源,在裂缝中探寻着,偶尔挑逗一下那深藏
的肉珠,似在试探着其中的深浅和形状。

  异物的刺激和侵入让玉漱痛苦不已,粗糙的手指对狭窄的娇嫩之处的侵袭,
亦或是身上越发明显的燥热,都表面自己的身子开始被他肆意品茗。

  可惜费了半天的劲,也只是让她的娇嫩之处略为湿润。

  但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倒不是因为下体已经昂扬到极致,难以忍受,
而是害怕。

  若是自己代表占有的白灼,在她的的嘴角或者雏菊内流淌的时候,那最美的
艳红也随之消失无踪,他一定会抱憾终身。

  一如自己儿时,母亲持续多年的爱一样。

  占有她的第一发,和证明纯洁的处子鲜血混合在一起,才不会遗憾。

  狰狞的巨龙,已经开始淌出滴滴的白灼,择人欲弑。

  巴扎布双手一边将她的身躯扶起,让她直视自己。

  一边将玉漱的双腿扳成了向自己敞开的模样,凶器抵在少女的花蕊上,然后
慢慢地在桃源的入口探索。

  他准备以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占有她,仿佛害怕失去最爱玩物的孩童一般。

  御女无数从不怜惜的巴扎布,第一次怜香惜玉起来。

  肉龙只是浅尝辄止,先做试探性地入侵,免得她承受不住破瓜的痛楚一样。
直到岑岑的溪水终于泛出,和肉龙水乳交融,巴扎布这才大吼一声「要来咯,美
人!」腰身一挺。

  硬如铁棒火烫惊人的巨物正不停的侵入,玉漱知道自己的清白处女之身马上
将会献给身后的恶魔!被他玷污。

  「呜。」胀痛的刺激下,她本能的发出声,撕裂身躯的痛楚在持续了数秒后
停了下来。

  巴扎布感受着花径嫩肉层层叠叠,将巨龙包裹的异常紧凑,略为抽插后不断
深入,像是为了彻底感受她最后的青涩一般,几番缓抽后,最终是顶在了花径中
那片象征女子纯洁的薄膜!

  「准备好,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说着,巴扎布凝视着她,一边腰股猛
然用力,胯下巨龙如嗜血的狂兽狂突,将那片轻薄不堪的嫩膜粗暴撕碎,彻底的
夺去了这位楼兰瑰宝珍贵的处子红丸,侵占了那条纯洁无比的花径甬道!

  鲜红伴混着些许白灼,慢慢滴落到浴池中,鲜艳夺目。

  巴扎布一时失神,像是回到在年幼的妓女身上发泄出第一次的时光。

  触目的鲜血,无助的抽搐,以及迎面趴扶在自己肩上的柔润玉体,这一切都
刺激着巴扎布兽性大发。此时,再不用什么细细的品味,再不用什么刻意的挑逗,
也不用管她是否能经受,只需肆意地发泄,横冲直撞。

  肉龙齐根没入腔道,初绽的穴肉立即紧密地挤压包裹起来,像是要将入侵者
推挤出去一半,却给凶主以无上的享受。

  「真紧啊,放松一点,才不会痛。」巴扎布兽欲得偿,恢复了一些理智,便
喘着粗气又慢慢抽动起来。

  即便是经过足够的前戏湿润,加之室内遍布的奇怪熏香的助兴,但那异常粗
壮的肉龙实在太过雄伟,即便是女性的幽处足够可塑坚韧,如此肆意的交合,依
旧让刚被开苞的少女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痛楚。

  夜,未央,屋内充斥着男人的喘息声,啪啪的肉体的冲撞摩擦声,以及初绽
的少女压抑的哀鸣。

  纵贯身体的痛楚略为退却,转为麻酥的刺痛,玉漱公主从半晕半醒的状态恢
复过来。帮自己开苞的姿势显然无法满足男人的兽欲,此时她的双腿已经被架起,
承受着越发猛烈的冲击,虽被压在池边,但上头的制约松开后,让原本被男人覆
没导致的窒息感消失殆尽。

  几缕秀发略过唇边,被压抑的呻吟慢慢撩动,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抱
上男人的熊腰,灵魂伴随着冲击像是游离在浩瀚星空一般。随后如高空失重一样
旋转着被拉回地面。

  显然,她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极致的高潮。

  巴扎布对于她偶然的迎合颇为满意,为了让她能体会到被自己这样强大的男
人宠幸的滋味,便松开她几要麻痹瘫倒的身躯。

  蹂躏她身子许久的粗黑肉龙抽出时,昂扬着显示出欲求不满,巴扎布将她拦
腰抱起。「夜还长着呢,放开身心,才能领略被宠幸时的美妙。」

  巴扎布将微微发颤的酮体掷到了柔弱的大床上,「趴好,把屁股撅起来,以
后本王要宠幸你的时候,就摆这个姿势。」

  男女之事本就会无师自通,刚才面对面的被开苞过后,羞耻心早已被催情的
熏香卷起,随风飘走。

  几分羞赧,几分懵懂,又似接受现实般,玉漱公主后扬起翘臀,背对着男人,
摆出最淫荡的诱人姿势。

  粗黑巨长的肉龙很快苍龙入渊,开始时浅时深的后入,左右磨蹭突进的举动,
像是要开拓和感受肉壁每一处,几次浅探后,一次深入的开拓,更是让骄花初绽
的公主也开始迎合和索求更深层次的欲望。

  巴扎布肏女人时从未如此温柔,此时看到胯下瑰宝已经屈服,迎合自己,知
道可以放开手脚肆意采摘了!

  伴随着一声凄美又满足的呻吟,粗黑的肉龙齐根没入,随后略为退出后又是
一突,将花径彻底贯穿!

  宝郡王府的寝宫内。

  疾风骤雨的抽插伴随着初绽娇花解脱的呻吟,淫靡之声响彻大殿。

  如歌似泣的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羞赧,原来刚才帮自己破处之时,男人对自
己奸淫竟不过是开胃小菜,方才的迎合竟迎来如此激烈的回应。

  挨肏的强烈刺激,让她的的手指用力抓紧床单,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只能
任由他一次次深入。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那完美的曲
线在夜光下勾勒出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而巴扎布欲火高涨,淬炼到极致的身体更是让他有足够资本尽情的奸淫胯下
的女人,但眼见玉漱公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再也难堪宠幸。

  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暂且让她的初夜,留下一个美妙的回忆吧,便一声大
吼「要射了,接好了!」最后一次重击,肉龙突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后继续
向前磨蹭着探进几分。

  作为妓女的儿子,巴扎布自小就知道如何避孕,反过来,也明白如何才能一
发入魂,玉漱公主终于恢复一丝清明,她并不是不懂人事的少女,知道自己即将
被内射,想要挣扎,却完全无法动弹。

  只得痛泣着仍由炙热的白灼,穿透了自己所有的防线开始内射,随着强烈的
喷射灌满花房,有力的朝着孕育生命的地方喷薄而出!

  身体各处传来升温的感觉,全身的触感瞬间爆炸,翻天倒海刺激和席卷了她
内外每一寸肉体,将她抛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

  绝顶高潮后,丧失理智的晕厥前,却听到男人有些不满的低语,「丫头,这
种程度,可是不够的哦。早日怀上我的子嗣,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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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从混沌中缓缓苏醒,时光仿佛停滞在梦的边缘。

  昨夜的一切如云烟缭绕,似真似幻,可下体的隐痛与身体的疲惫,却如晨露
沁骨,将玉漱公主从迷离中惊醒。

  巴扎布已经失去踪影。唯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侍女,静立如石,早已在此等
候许久。

  「看来,他很中意你呢。」老妇人轻声低语,扶她起身,声音里藏着岁月的
叹息,「从未有女子,能享此殊荣。」

  「什么意思?」玉漱挣扎着,却如蝶翼般无力,连站立都成了奢望。

  「他从不让女子为他孕育血脉,」老妇人一边为她整衣束带,一边如诉旧梦,
「因为他的母亲,至死都视他为枷锁。」

  她顿了顿,声音轻如风,「莫问及他的父母——就当,是我一手养大他的吧。」

  ……

  她自言自语,一直扶她站稳才轻声道「夜深时,记得归来。」

  玉漱未做回答,她的目光,早已被窗外那片微光浸染的天空所牵引。

        --------------------------------

  噩梦醒来,应是清晨。

  可若这清晨,不过是另一场更深的噩梦初醒,她又该以何姿态,迎接这命运
的转折?

  听闻姐弟二人带回的消息,老国王凝视着自己的女儿,目光如霜雪融尽,只
剩爱怜。「战火可熄,只是苦了你,我的孩子。」

  「无妨,父王。」玉漱轻声回应,似在以决意抚慰自己的父亲,「来时见那
些被蚀骨之痛缠绕的士兵,已然脱胎换骨。我便已下决断,为了楼兰,乃至西域,
那便是我的归宿。」

  一声叹息,沉如夜钟。

  立于她身旁的少年,目光如铁,凝重而冷。所谓的家国,竟要以一个女子的
牺牲为基石,这世间,还有何值得称颂的正义?

  年长的姐姐却已明悟,力量,便是正义。

  夜色如墨,一匹印着楼兰国徽的马,在古道上疾驰如风。

  明明只来过一次,眼前的一切却似曾相识,如梦回前尘。

  郡王府邸前,那白发老妇人,竟如早已洞悉天命,静立于门前,等候多时。

  「我很高兴,你按时回来了。」她微笑如月映寒潭。

  「我不会逃避自己的命运。」玉漱转身对马夫道,「不必守候了,回去吧。」

  「你身上,无半分高贵之气。」老妇人引她缓步而入「难怪他会中意你。」

  巴扎布所在的主殿内,依旧是明烛高照,熏香缭绕,显然提前准备好了氛围。

  他已在主座上等了许久。

  自下而上看去,此时巴扎布更显得气势逼人,「我很高兴,你的脸上没有失
落,而且更加……鲜艳迷人。」巴扎布走下台阶,竟有些迫不及待。

  玉漱公主缓步向前低头示意,仍由巴扎布走到身后,自后开始抚摸起自己吹
弹可破的肌肤,欣赏那让人迷醉其中的风景。

  时间可以能抚平一切痕迹?的确可以。

  时间也在改变一些东西,玉漱原本整齐的短发,变得有些纷乱,原本青涩的
胸房,经过一夜的洗礼,竟变得挺拔起来。

  但她毕竟是初经人事,颤抖的身躯泄露了内心的紧张,鲜艳的小红豆被捏了
一下,便暴露在空气里渐渐挺立。

  巴扎布一把抱住玉漱,将头埋在丰胸上流连不已,来回吮吸。抱扯着来到寝
宫的大床上,急不可耐的去除了碍事的衣物。

  他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肏一个女人。

  昨夜两人的痕迹早已无踪,但那淫腻的气味,似被刻意的留存着。

  玉漱趴扶在床沿,向后崛起屁股。

  巴扎布放声大笑,「看来,那老娼妇教了你很多不该说的事情。对吗?」

  「我说过,不会逃避。」

  仍由欲火攀升男人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征挞,自己的一双玉腿被用力向两边
分开,准备继续上次对那神秘源泉的远征。

  巴扎布手指拨开那片黑色的森林,露出沾满露珠的细缝。入口有些微微发肿,
却也被拓宽了不少,等待着自己的临幸般一张一翕。

  以指取进攻那颗深藏的红豆,惹的她一股热流激射,一声娇吟后,桃源中慢
慢泛滥成灾,外边的黑森林上滴下晶莹的水珠。

  「别……太羞人了。」刚被开苞的少女,自然是不懂得如何应付这种花招,
也不明白男人挑逗自己的意义。

  「昨夜帮你开苞,可是颇为费力,看来是我多虑了呢,丫头。」巴扎布把她
转过身来看着自己,昂扬的凶器,「扑哧」一声,插入了那温暖的腔道。随后附
耳在她身边低语,「我改变主意了,母狗才会崛起屁股挨肏. 」

  她的神情,比她的肉体更令人迷恋,更能最大限度地激起男人的欲望。

  又或者巴扎布那炙热的冲动,去蹂躏,践踏,冲刺。

  感受眼前那闪亮的耀眼回眸,让如冰雕玉刻的酮体,变成自己的形状。

  巴扎布曾以自己超乎常人的身躯,将许多表面端庄,实则一肏就浪的女人,
变成肉欲的奴隶。

  昨夜,也曾看着原本毫无表情的玉颜,如何变得咬牙坚持,死死喘息,喉咙
发出荡漾的春意,涨满眉梢,高潮的眼泪流过娇靥。

  但她,却像是永远的处女,很快就会变为原状。

  这真是无上的享受。一个无论怎么肏,都会恢复原样的玩具。

  一时间竟有些激动,巴扎布不想就此缴械,便将白浊的液体近距离喷洒到她
的脸上,看着白灼的淫腻,污染纯洁,然后变为原来的模样。

  「你……」初尝闺房之乐的少女自然是猝不及防。

  「浪费了这么多,可是该罚的。」巴扎布挺起肉龙,示意玉漱主动上来侍奉。

  奈何初绽的娇花并不知道男人的玩法。

  「你现在应该像侍奉圣物一样,将赐予你极乐的宝贝好好舔干净。」巴扎布
看到她不知所措,反而越发兴奋,更何况此时,她竟委屈的就要流下泪来。

  「张开嘴,用舌头,牙齿不要碰到。」一步步的将青涩的少女引导,「用手
控制好方向和角度。」巴扎布虽然很享受,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托起她的后脑,开
始慢慢的抽动起来。而顶到喉咙后,被挡住口鼻的产生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呜咽,
却发不出声。

  红色的玫瑰花瓣完全坦露,紫红色的肉龙若隐若现,在另一个花蕊上进进出
出。鲜艳的玫瑰,将粗壮的肉龙纳入内部。

  呼,果然男女之事也是有天赋的。

  虽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生涩,但青涩的苹果,酸甜的味道更是诱人。

  两人的配合终于越发熟稔,连冠接处最后一丝淫腻也被舔舐干净。

  「噗,」毫无征兆,巨量的白灼滚烫喷薄而出,从喉咙食道一路浇灌!

  玉漱公主终于意识到男人在刻意的玩弄自己。

  但她不是完全不懂性事的少女,还是千难万险的企图将所有的淫腻都纳入口
中。可惜,掌握支配权的巴扎布并不打算讲道理。

  「哼,真是失望,这么淫荡的想要我的恩赐吗?」巴扎布又一次露出莫名的
笑容,在玉漱公主看来,他向来如此,阴晴不定。

  一手扶住胸口,开始不住的咳嗽,却感觉到翘臀的另一处传来异样的冰冷。

  异物入侵,屁眼处传来的冰冷和滚烫的肉龙截然相反。

  「看来,现在还不到时候。」巴扎布欣赏着眼前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
回味着昨夜婉转的呻吟,那都已经是自己的东西,欲火燃烧得愈加旺盛。

  寝殿中的男女很快开始了正式的激战。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男人的狂笑,以及少女的娇吟,在
寂夜中格外清晰。被誉为楼兰瑰宝的玉漱公主,好似一只洁白的玉兔,正在被发
情的巨熊抱在怀中尽情蹂躏。

  巴扎布以拥握的体位,由浅即深的开发着初绽的娇嫩鲜花,好似要将花径的
每一处都尝过一遍,两人的交合发出阵阵令人怦然心动的撞击声。

  而玉漱公主在狂渊中不断起伏的同时,后面另一处冰冷的金属却让她颇为难
受,胀痛伴随着屁眼张开,颤动的身体让那该死的玩意进一步没入。

  这种姿势,对于平凡的人来说,并不适合深入到花径的最深处开垦。但对于
想要彻底占有她身体每一处的男人来说,却不成难题。

  双手自她的雪背一直到她的臀部慢慢揉搓。受到巴扎布双手刺激的玉漱一惊,
松下了上下两处的反应,冰冷的金属继续没入,胀痛感瞬间袭入脑海。

  巴扎布健壮的胸膛却趁机压了上去,硕大的龙头缓慢而厚重的深入,进一步
开垦着粉嫩美穴的深处,撞击着女子雪白晶莹的完美胴体。

  玉漱公主天真的以为躲过一劫,那折磨了自己许久的玩意自当掉出来了吧?
却不知这本就是奇淫的器具,反而在自己的屁眼口来回翻滚!

  而近距离感受着灸热的气息,以及巴扎布浓烈的男性气息,让玉漱越发无法
抵御快感和胀痛的双重侵蚀。

  猛的抓住她颤抖的腿根,硕大肉棒狠狠深入。每一击都能顶到她娇嫩的花径
深处,粗壮的肉龙每一次挺近,都会将她的肉壁和褶皱撑开一些。

  伴随着开垦和紧箍的快感,巴扎布不断的深入这朵娇花花径的更深处。

  巴扎布每次肏女人都想玩到尽兴为止,却很难如愿。

  但她,却很快就让自己肏得兴起,越发用力猛肏嫩穴,本就粗长异于常人的
肉龙更是变得越发粗壮狰狞。

  粗壮的巨龙前后耸动,伴随着几次浅浅的抽送,便会有一次猛击进入更深处,
层出不穷的肏穴技巧,加之后面雏菊处的胀痛越发难耐,直把这位初尝禁果的女
人干得眼泪直流,美目紧蹙,梨花带雨。

  终于,玉漱公主原本紧绷的身体,修长的雪颈不由自主地后仰,被体内积累
的快感冲击,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发出了一声哀婉的吟叫,此时俏脸迷蒙,似被
操得意乱情迷,已经不堪宠幸。但只有等待巴扎布的最后一击,才能解脱。

  巴扎布也不想继续折辱她,肉龙向前,突破所有褶皱,整根完全没入,顶到
了楼兰瑰宝最纯洁的花宫。炙热滚烫的龙精早就开始酝酿,将她最纯洁的地方再
次,更为彻底的占有!猛烈的喷射整整持续了数个呼吸,似要将她的花房整个灌
满。

  喷射完毕后,巴扎布舒爽的呼了一口气,抽出巨物。

  内翻的嫩肉和些许淫液,从还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涌了出来。

  极致的高潮后,玉漱公主恢复了一些理智,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的潮韵,但
刚才强烈的颤动,却让雏菊内那玩意,到处滚动,此时全身都有些搐动起来。

  不同于上次被内射,这次整个花房都被彻底灌满,大有怀上巴扎布子嗣的可
能性,眼前的男人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自己。

  一时间,胀痛使得内心的屈辱终于爆发,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酝酿,慢慢滑
落到脸颊。

  「夜还长着呢,本王对你的宠幸可还未结束,趴到床上去。」看到玉漱被自
己肏哭,心中得意的同时,却进一步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扭曲。

  稍得喘息的玉漱公主不敢违抗,接近脱力的身躯缓缓的转过身来,在宽敞的
大床边沿趴伏起来。

  巴扎布直勾勾的盯着她,右手一扬,终于是将蹂躏了她雏菊许久的事物拉了
出来,一根柔弱坚韧的丝线链接着的金属球。

  「呜!」剧痛传来,玉漱公主终于解脱,但随之,竟又泛起奇异的空虚感。

  有些痒?伴随着奇异的感觉在那处……

  她自然不知道,涂抹了助兴药水的器具,并不是为了折辱她,而是恶魔最后
的仁慈。

  巴扎布对准背朝自己的女人翘臀的另一处,略一磨蹭后,便企图进入她初次
接客的后庭雏菊,沉沦在欲海中的少女感觉到异样,撕裂的痛楚让她几要痛哭,
就被狠狠的压倒,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泣。

  初次被采雏菊,身体颤抖着因痛苦而痉挛,玉漱公主却只能无奈的发出呜咽。

  可惜苦涩的呻吟,在巴扎布听来却是最美妙的乐章。

  巴扎布体验着楼兰瑰宝,不同于前面蜜穴的异样感觉,一点点的将紧凑的后
庭花,又完整撑大开发了一圈。

  而玉漱没想到原来女人的后庭雏菊也可以被男人采摘。羞赧,痛楚,伴随着
雏菊上传来丝丝异痒,被无法言喻混杂感受支配者颤动身躯。

  她身上的每一处纯洁,都已经被全部占有。

  巴扎布则一边开发者初绽的雏菊,一边变换着姿势没入,企图贯通新开垦的
处女地,玉漱公主的娇吟,已经变为痛苦的呻吟。

  「放松点,才不会痛,今夜你的每一个妙处,都得打上我的烙印。」

  雏菊内传来的异样紧凑,让巴扎布忍不住不断探索。

  肉龙褶皱迂回,旋转着没入菊花最深处,感受着直肠湿热的气息,肉龙瞬间
急射,持续数息的白灼持续喷射,如灼烧一样的滚烫滋味,将玉漱公主最后的纯
洁彻底占有,随后不顾少女几乎沙哑的痛泣将肉龙拔出。

  看着楼兰瑰宝被自己破肛后一张一合的菊花,颤抖着无法闭合。

  巴扎布的欲望快要爆棚,肉龙再发神威,不间断的贯穿前后两穴,誓要战到
天昏地暗,让她身子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烙印和记号。

  伴随着玉漱公主又一次痉挛的颤抖,她最后一次有意识的高潮来临。

  她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连美目都无法睁开!

  只得被动的趴在男人肩膀上挨肏,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到达顶峰!就要将最后
的欲望发泄在自己体内!

  巴扎布适时的将巨龙深深顶入那早已被他破开的花蕊最深处,伴随着肉龙下
的卵蛋发力,一股股把代表征服的白灼龙精喷灌进他身体最深处的花房之中!

  由于是互贴着自上而下的喷射,这种情况是最容易让女人受孕的。已经几乎
晕厥的玉漱公主,又一次被内射之时,却再也没有闭合花壁,任由充满生命气息
的精华灌满花房的尽数吸收。

  尽情的享用完楼兰瑰宝不同滋味的各处后,精神上的舒爽伴随着酣畅淋漓的
大战让他的身体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深深睡去。

  从未有过如此安详的入眠。

  睡梦中,好似回到了幼儿时的怀抱,那童年的噩梦,才是幻境。

  次日醒来之时,巴扎布才觉异样。

  这女人竟搂着自己睡下?

  若是她清醒,自是不敢有此番行为。

  这更像是她梦中的本能,牺牲一切也要保护国家和臣民?

  自此以后,安鲁国的郡王府,夜夜笙歌。

  但夜里,发出越发成熟和绝美呻吟之人,却从未变过,只是那让人臆想连篇的春吟,越发美妙,享受起闺房之乐。
   不过月余,每日都被巴扎布内射灌满的玉漱公主便珠胎暗结,怀上了子嗣。

  唯有那陪伴了黄祸数十年的娼妇,知晓缘由。

  巴扎布眼中,那越发明亮鲜艳的色彩,比儿时虚荣势利的娼妇母亲,那虚假
的鲜红,更为耀眼,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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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西域最强盛的国家,安鲁国早已名存实亡,只剩风沙中一缕残魂。

  而几月后,楼兰,这西域第二强国,亦如风中残烛。

  那被誉为楼兰瑰宝的玉漱公主,腹中已孕有新命——如此境遇,又怎能指望
他们,再成西域之脊梁?

  数月后,西域诸国纷纷抛弃所谓「国本」,转而投靠如日中天的大元帝国,
俯首称臣。

  于是,这片由商人、佣兵、土匪与地形交织形成的混乱之地,终归于寂静。

  大元传令兵携圣谕驰至安鲁,急召巴扎布归国。

  数日后,他抵达大都,被册封为亲王。加之其本为三龙将之首,已是武官之
巅,霎时间,他感到周遭目光皆变——当你足够强大,这世间,便尽是温良之人。

  皇城之外,以成文官之首的丞相脱脱,亲自相迎。

  「巴扎布大人,陛下本欲亲迎,奈何龙体欠安。」脱脱凝视着眼前这位曾为
门客的男人,心中波澜不惊。

  亲王虽为虚衔,地位却已凌驾于他之上。而眼前之人,才刚到不惑之年。

  比起皇甫绝的俯首帖耳,他向来不喜巴扎布的桀骜。

  「哦?岂敢,陛下春秋正盛,何以……」巴扎布深知此刻众目睽睽,言多必
失,只得轻声探问。

  脱脱默然,直至二人并肩入城,才低声道,「南征遇阻,否则,也不会召你
与皇甫绝归来。」

  南方,那羸弱之地,竟有能抵挡大元铁骑的存在?若真有此能,又怎会沦陷
半壁江山?当然,若他与皇甫绝回来,困局自解。

  「明日,皇城郊外将举行脱兔狩猎,除诸位皇子,唯你受邀。」

  巴扎布带着满腹疑惑下榻驿馆,而巴扎布身边那名参军,却悄然来到脱脱身
侧,汇报一切。

  被战争摧毁后,只剩下焦土的国土毫无意义。

  陛下所求,是能自由调度,支援他们后勤的西域诸国。

  脱脱原以为,这对只擅屠戮的巴扎布而言,是道无解之题。

  巴扎布西域平定之策,始于雷霆一击——以倾城之兵,突袭安鲁,安鲁誓死
反抗,却遭屠城灭族,皇族不留活口。「黄祸」之名,再次威震西域。

  强敌来临,亡国灭族。

  以楼兰为中心的联盟瞬间成型。

  若强攻必两败俱伤,即便胜,亦无意义。若不留生路,谁人不拼死反抗?荒
土,于大元何用?

  巴扎布破局之法,便是联姻。

  楼兰为自保,献上瑰宝玉漱公主,甚至被刻意赐种,任其腹中孕育新命。随后,
巴扎布更是宣称,腹中胎儿无论男女,都将继承安鲁残土。

  「为何先前的战斗,独你军毫发无损?莫非早有勾结?」流言四起,楼兰百
口莫辩,半真半假的消息如风沙席卷西域,无需间谍煽动,人心已乱。

  加之这孩子,本就是玉漱公主血脉,甚至得到巴扎布以自己的郡王之名,
「宝」赐封号,纵使楼兰宣称与大元势不两立,又有谁会信?

  楼兰终被诸国孤立,老国主为免战火,只得认下这「便宜女婿」。

  其余诸国悔恨交加——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早将公主献上,以结姻亲?谁想
和安鲁一样,亡国灭种?原本拼死反抗的信念瞬间瓦解。

  这看似漏洞百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究竟是巧合,还是深谋?

  若说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黄祸」竟有如此谋略,那……

  他为何能如此透彻的,洞悉人性?

  答案,或许只有巴扎布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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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阳光透射进纱帐缭绕的床榻之间,巴扎布一觉醒来,触手可及的
是柔软的少女樱乳。

  玉漱公主虽让他流连忘返,夜夜宠幸,奈何此时挺着大肚子,自然无法随他
长途跋涉。

  此时巴扎布左右臂之间各揽着一名芳华正茂的少女,少女赤裸着身体,面色
羞红如青涩的苹果。

  他们是西域诸国在归降后,和亲献给她一对公主,不知何故,此时他们依旧保持着少女的纯洁。

  也许是路途奔波之时,这个昨夜抱着她们酮体玩了一宿的男人,没有兴致替
她们开苞破处?

  「起来,服侍本王梳洗穿衣。」

  巴扎布松开手,稍微舒展了下筋骨。

  两名少女乖巧地坐直了身子,跪到床沿,人刚站稳,便又顺势跪在床榻边缘,伺候他起身。

  巴扎布赤裸的身体立直了腰,粗长的肉龙架在两名少女的头顶上,两名少女先仰起头伸,随后出小舌头,做好了入口的准备。

  二人行动的动作有些怪异,昨夜,初承雨露的雏菊,被蹂躏的发肿,此时尚且剧痛。

  巴扎布捏了捏下侧少女的脸蛋,慢慢昂扬起来的肉龙塞进她口中,另一名少女往则向前靠近一些,扶着巴扎布的肉龙后部,素手在巴扎布的卵蛋上轻揉,很快,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往少女的喉咙激射而去。

  「咕咚!」

  完事之后,巴扎布抖动两下,依旧坚挺的肉龙从少女口中抽出,另一边的少
女赶紧把头凑过去,开始认真的清理工作。

  巴扎布摆手示意,两名少女知道那一刻终于要来了,便一起并排回到床榻之前,重新跪趴在床榻的边缘,将前穴和后庭一起呈现在巴扎布面前。

  「趴好了,这就帮你们开苞。」

  巴扎布扶住一名少女的臀瓣,肉龙就着淫水破体而入,随着一声轻呼,苍龙入渊,象征贞节的处子之血自结合处流出。
   少女还在被开苞破处的痛苦中低声哭泣,巴扎布却丝毫没有怜惜,又抽出肉龙刺进另一少女补满甘霖的蜜穴,肉龙上混合了少女贞血和淫液,伴随着另一个少女的痛哭声,完成开苞破处。

  跪着的两名少女在啜泣中失去自己的处子之身。

  她们也曾为贵胄,但现在,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被故国和亲,献给巴扎布后,随驾来到这里。

  一路上巴扎布闲来无事,两女自然被调教许久。

  昨夜更是在声嘶皆裂的痛泣中,被巴扎布开苞雏菊,蹂躏了一夜,而之所以
在早上才献上处子之身,只是因为……

  今天预感会有乱子,暂且图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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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脱兔狩猎」,竟设于大都西南方的一座孤岛之上。

  巴扎布素来钟爱狩猎,然甫一登岛,便觉此行非比寻常。空气中弥漫的,非
是草木清香,而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与血腥之气。

  很快,他便明白了这场狩猎的「与众不同」——那被驱赶入场的「脱兔」,
竟是活生生的人!

  「嗯!?」巴扎布眉峰一蹙,疑惑之色尽显。

  一旁,身形魁梧的大皇子连忙上前,压低声音解释道,「父皇南征,于梁城
与南蛮决战,本已大破敌军。谁知那领军刘将军率残部退入城中,竟凭借城垣地
利负隅顽抗,甚至……」

  他说至此处,声音愈发低沉,几近耳语:「久攻不下,父皇亲临阵前。他虽
勇不可当,却被一支流矢射中肩胛。而后,那股源自龙脉的至尊血液,竟开始反
噬父皇龙体!想必是那箭矢上,淬了剧毒,或是……下了恶毒的诅咒。」

  巴扎布闻言,面色沉静如水,不发一言,然其心海之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几日前,西域那苍老巫婆的预言,骤然浮现在他脑海。

  「紫薇、天启、天魔三星骤亮,其辉已逾此界之限……必将引来史无前例的
乱世!」那沙哑的预言,此刻竟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他抬眼望向岛上那些被猎犬驱赶、惊恐奔逃的「猎物」,又仿佛看到了西域
风沙中飘摇的楼兰,那胖子和其他大臣对自己的巴结,刚才大皇子眼中那一闪而
过的、对皇位的渴望。

  原来,那预言中的乱世,并非遥不可及的未来。

  动乱的序幕,就在今日,就在这座孤岛之上,悄然揭开。

  大皇子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钥匙,缓缓开启了血腥真相的大门。

  梁城告破之时,元帝虽负伤,龙体尚安。故元军入城,未行屠戮之事。然三
日后,皇帝伤势骤然恶化,诸位皇子将军震怒。

  那早已摒弃屠城旧习的大元铁骑,为替君王泄心头之愤,竟再度挥下屠刀。
昔日繁华的梁城,瞬间化为修罗场,城中平民,十不存一。」

  而那些梁城侥幸未死的残存者,未能逃脱厄运。

  此时,他们被铁链锁着,千里迢迢押解至此,成了这孤岛上,供人泄愤和取
乐的脱兔」。

  「他们在城中藏得深,跑得快,是绝佳的猎物。」大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的笑意,甚是满意这别出心裁的安排。

  在他眼中,看来,这场脱兔狩猎,这份诚意,足够将巴扎布拉拢到自己身边。

  就在此时,巴扎布心中猛地一震!

  梁城!?」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皇甫绝!他安置在梁城,不
想为人知的妻儿……不就在那里吗?!

  巴扎布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住场中那些惊慌失措的「猎物」。
他仿佛能看到,在那群衣衫褴褛、面如死灰的人影之中,或许就有皇甫绝牵挂的
至亲。

  他此时心存侥幸,也许那胖子已经将皇甫绝的妻儿,带回大都。

  这场为帝王泄愤的狩猎,残忍的狩猎,是无意间将帝国最精锐将领的命脉,
也卷入了这场血腥的漩涡。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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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场之上,肃静无声。

  队列最前,一骑策马而出,声如洪钟,向笼中那些衣衫褴褛的「脱兔」们宣
告,「听着!只要能突破前方海岸,逃到那里,你们便重获自由!」

  话音未落,铁笼豁然洞开。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与疲惫。「脱兔」们如决堤的洪流,不
顾一切地朝着那渺茫的希望——远方的海岸线,亡命狂奔!

  然而,这不过是一场屠杀的开端。

  众皇子们的脸上,此时挂着莫名而残忍的表情。

  他们手中的箭矢皆带有特殊标记,谁击杀的脱兔最多,谁便是今日的胜者。

  在皇帝病重、储位悬空的当下,这「第一」的分量,不言而喻。

  一刻钟后,号角长鸣。

  狩猎,正式开始!

  皇子们骑着各自马匹,从后方疾驰追击。箭雨如蝗,瞬间便笼罩了跑在最末
的「脱兔」。惨叫声、利箭入肉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成死亡的乐章。

  那些被射中的人,甚至来不及倒下,便被后方的铁蹄无情践踏,血肉模糊,
死状惨烈,最后尸首还被拖走,成为战利品计数。

  不到半个时辰,数百名从地狱中爬出的幸存者,已近半殒命。

         就在这绝望的杀戮达到顶峰之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大地为之颤抖!一股无形的磅礴气浪猛然炸开,竟硬
生生将整个冲锋的骑兵军团阻遏在原地!

  烟尘弥漫,待众人视线恢复,只见道路中央,一个伟岸如山的身影傲然而立。
他一身玄甲,面覆寒霜,怀中紧紧抱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少年。

  「皇甫……将军?」

  众皇子自然认得这位新晋的三龙将,却只当他是来凑热闹的,全然不知其中
要害!其中一人甚至带着戏谑的口吻喊道,「皇甫将军,何故动此雷霆之怒?莫
非是怪我们没有邀请你同乐?」

  皇甫绝沉默如山,一言不发。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杀气,已让他周身的空气都
仿佛凝固。

  就在这时,他怀中的少年抬起泪眼,用破碎的声音低语,「母亲……爷爷
……奶奶……所有的人都死了……他们说……都是因为你飞黄腾达后,嫌我们碍
事……只有母亲……到最后……都不肯相信……」

  少年话音落下的瞬间,皇甫绝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骤然燃起滔天血焰!

  那不再是属于人间的愤怒,而是一头被彻底触怒的洪荒猛兽,挣脱了所有的
枷锁!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那股纯粹而暴烈的杀气,竟让
这些久经沙场,视人命如草芥的皇子们,也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连手中的缰绳
都几乎握不稳!

  「你……你想造反!?」

  这句话,其实有些唐突,却吼出了这句所有人都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将
本来有可能挽回的局面,彻底崩盘!

  皇甫绝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没有回答,但那眼
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开始,他参军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一直到投身相府,甚至后面成为三龙将
之时,他也曾想过退出,回归本心。

  但此时,一切都不在重要,如果说,这样的世界,容不下弱者,那么需要改
变的,便是这个世界!

       -------------------------------

  皇甫绝与巴扎布,二人皆是沙场之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杀神,也是春秋大陆
最耀眼的星辰,却宛如光与暗的两极。

  皇甫绝,沉默寡言,性似坚石。

  他厌恶以强凌弱,即便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上,也不斩老弱妇孺,为人正直,
在军中素得人心。

  巴扎布,能言诡诈,圆滑无比。

  却视生命为玩物,以蹂躏弱者为乐,虐杀女人,更是他病态的爱好中,最极
致的享受。

  两人品行之别,判若云泥。

  然而,命运却开了一个最残酷的玩笑。

  如今,皇甫绝家破人亡,性情愈发孤僻,与朝中诸臣皆形同陌路,唯一赏识
他的,唯有丞相脱脱。

  而巴扎布,作恶多端,不仅美妾成群,权倾朝野,却反而是百官皇子都要巴
结奉承的对象。

  这世道,莫非弱者,连选择如何死去的权利都没有?

  这世道,莫非善者,就不配存于这世间?

-----------------------------------------

  大元帝国,某处僻静庭院。

  此地风过竹影,静谧无声,却暗藏足以颠覆乾坤的玄机。

  「辛苦兄长,一切皆在计划之中。」开口的,是一名看似不过十岁的少女。
然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却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孩童的天真。

  「那个女人在元帝身上种下的诅咒,已然应验。龙之血,正在他最虚弱的时
刻,疯狂反噬!」一旁的年轻男子,仿佛在欣赏一出完美的戏剧。「皇甫绝那里,
我也已埋下制约的种子。很快,这春秋大陆,便会迎来真正的乱世。」

  很难想象,这促成乱局,玩弄人心的言语,竟出自一个豆蔻少女和年轻人之
口。

  少女抬起眼,望向庭院上空那片被乌云遮蔽的苍穹,目光中燃烧着近乎狂热
的信仰。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极北之地的信仰——天魔的复苏!

  有人企图操控命运,却不知,命运本身,才是最狡黠的棋手。

  精密的棋局中,巴扎布本是那枚最关键的棋子。他们认定,以巴扎布嗜杀的
本性,必会亲手斩除皇甫绝这颗最大的眼中钉。

  而后,他们便可趁元帝病危,利用其身边的谗言,煽动这位野心勃勃的西域
之狼起兵谋反,将整个大元拖入内战的深渊。

  若在半年前,这盘棋或许真的会如此收官。

  可他们算尽天下,却独独算漏了一样东西——人心。

  那个曾被誉为「黄祸」的乱世屠夫,却因那楼兰的瑰宝——玉漱公主,心中
那早已泯灭的人性,竟被悄然唤醒了一丝。

  他不再是纯粹的杀戮机器,他的野心中,开始掺杂了一丝柔软的羁绊。

  正因这丝微不足道的人性,一步之差,满盘皆变。

  棋局,瞬间被投入了一颗无法预测的变数。这春秋大陆的局势,也因此变得
更加波谲云诡,深不可测。

  究竟是天命难违,还是人定胜天?此时的乱局,也无法再看得通透。

       -----------------------------------------

  短短半个时辰,大元帝国三龙将之一的皇甫绝,于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反叛!
皇家御林军如潮水般涌上,却被他一人一剑,尽数斩杀殆尽!待众皇子狼狈逃回
大都,消息传至病榻,元帝龙颜震怒,几乎当场昏厥。

  丞相虽有心斡旋,试图挽回这崩塌的局面,却已是回天乏术。

  此时,那座孤岛狩猎场,早已化为真正的人间炼狱。

  皇甫绝屹立于尸山血海之中,手中紧握的,正是元帝亲赐的泰阿神剑。然经
过长时间的疯狂杀戮,那曾削铁如泥的剑锋,已然卷刃,失去了所有光华。

  他身上,更是添了无数深可见骨的伤痕,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灼痛。
显然,他已是强弩之末,体力殆尽。

  就在这时,巴扎布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着这位昔日同僚的狼狈与不屈,脸上竟依旧挂着玩味的笑容,眼中却流
露出近乎病态的扭曲神色。

  「皇甫绝,你当初在相府救我一命,」巴扎布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
地传入皇甫绝耳中,今日,我们两清了,以后再见,便是敌人。」

  话音落下,他竟真的侧过身,让开了一条生路。

  也许这并非仁慈,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傲慢与欣赏。

  就和玉漱公主一样,那绝美的颜色,让人疯狂。

  皇甫绝没有看他,只是用泰阿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拖着一条染血的长
路,一步步,蹒跚地走向远方。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无比漫长,孤绝,而又悲壮。

      ----------------------------------------

  北方群魔乱舞,天魔星亮起之处,却是南方。

  「喂,小子,你叫什么来着?」一前一后,两道背影,出现在岛边的官道上。

  「我叫秦厉,古玄师叔。」

  「我得带着这孩子去西边,你替我把这些东西带给师兄。」古玄将信物和一
个奇怪的道具丢给秦厉。

  古玄暗道,「这样,师兄就可以顺利的成为掌教,再通过刘将军的信物号令
南方。」

  但是他觉得眼前的小鬼有些不靠谱,「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动坏心思的话
……我就宰了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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